• 5G技术的普及为物联网和智能设备的发展提供了新动力。
  • 数字化货币的兴起正在挑战传统金融体系。
  • 电动汽车的普及推动了能源行业的转型,减少了对化石燃料的依赖。
  • 随着技术的发展,无人驾驶汽车的测试和部署正在加速。
  • 网络安全问题成为全球关注的焦点,尤其是在个人数据保护方面。
  • 电动汽车的普及推动了能源行业的转型,减少了对化石燃料的依赖。
  • 随着人口老龄化,养老服务和健康管理成为社会关注的新焦点。
  • 隐私保护和数据安全成为数字时代的重要议题。
  • 在线教育平台的兴起为传统教育模式带来了挑战和机遇。
  • 虚拟现实和增强现实技术在娱乐和教育领域的应用前景广阔。
  • 智能家居设备使日常生活更加便捷,推动了居住环境的智能化。
  • 加密货币市场的波动引发了对金融监管的新讨论。
  • 电子竞技的流行正在改变传统体育和娱乐行业的格局。
  • 移动支付和数字货币的普及正在改变人们的支付习惯。
  • 随着疫苗接种的普及,全球逐步探索疫情后的新生活方式。
  • 人口老龄化趋势加剧,对养老服务和健康产业提出新要求。
  • 全球经济正在逐步适应后疫情时代的新常态。
  • 随着5G技术的推广,物联网设备变得更加智能和互联。
  • 智能家居设备的发展正在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
  • 在线教育的普及为全球学习者提供了更多样化的学习资源。
  • 自动化和机器人技术在制造业中的应用提高了生产效率。
  • 大数据在商业分析和市场预测中发挥着关键作用。
  • 在线健身和虚拟健身课程在疫情期间迅速流行。
  • 电子竞技的流行正在改变体育和娱乐行业的格局。
  • 生物技术在医药领域的应用带来了新的突破和挑战。
  • 重视消费的战略考量

    重视消费的战略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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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良敏

    消费社会已经来临。这是经济社会结构不断发生深刻变化的结果,且随着这一变化的深入,其呈现出的特征也会变得更加多元。对此,人们观察和分析的角度不同,也就得出不同的结论。最近关于消费升降级的争论就是一个例证。

    这些深刻变化主要发生在近十年。

    2011年,我国城镇化率首次过半,达到51.3%,开始由传统的农业社会进入城市社会。这是中国社会持续变迁的重要转折点。尽管中国人口流动并没有带着户口进城,引发“半城市化”和“不完全的城镇化”的质疑,但从人的角度却发生了巨大变化——其由农产品的生产者变成了农产品的消费者。这既带来生产力的解放,同时又为消费扩张带来新的动力,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大幅提升,消费社会开始萌芽。

    从2012年起,我国最终消费支出连续六年占GDP比重超过50%,2017年达到53.6%,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也达到58.8%,今年上半年更是达到78.5%。这一持续稳定的态势,决定了消费在促进经济增长中第一动力的地位。只要看看最终消费支出的构成,我们就能明白其重要性,一是城乡居民的消费支出,二是政府的公共支出,这些支出主要满足人们对物质、文化和精神生活的需要,包括货物和服务。随着互联网的深度应用,城乡居民消费不断加快增长,这是消费基础设施不断完善的结果。尤其是,消费的电商化为城乡平等消费创造了机遇,并挖掘出农村消费的巨大潜力。而政府公共消费,在社会事业、公共服务均等化等方面不断取得进展,为消费多样化创造条件。

    2015年,三产占GDP的比重首次过半,达到50.2%,此后连续两年保持在51.6%。这也是社会产业形态的巨大变化与转折,产业结构“轻型化”、“清洁化”特征明显,为消费转型升级提供新机遇。如教育、培训、健康、医疗、养老等消费需求不断增长,品质消费呈现新态势。

    正是基于这些变化,我们可以看到,由城市消费社会向城乡融合的消费社会全面转型正在发生,消费需求、消费层次都在发生深刻变化,不但多元,而且在基本需求得到满足的同时不断向中高端迈进,也就是我们期待的消费升级,其内涵更多的是注重“质”而不是“量”。而“质”就意味着更高、更精致的需求。

    最近,由拼多多上市、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幅下降,引发一轮关于消费升降级的讨论。我们在讨论这一话题时,可以关注两个视角。一是从体验和观感上得出消费降级的判断。基于拼多多上市而发现居民对于“廉价消费”的追捧,由此认为“穷人”还是多,集中在低端消费。同时,找到另一个现象来佐证,就是方便面和榨菜公司业绩暴增,直观感受还是“穷人”多,青睐低端快消品,“榨菜指数”、“方便面指数”走强,意味着居民消费能力弱,出现消费降级之忧。

    二是消费群体千差万别,消费多元是其最大特征,而更好满足这些群体的消费需求,是市场充满活力的体现,并不是简单的降级。实际上,每个群体的消费需求既要横向比又要纵向比。不同的人,生活阶段不同,消费需求也不同。比如,两大方便面企业,其业绩增长主要来源于产品升级、价格上涨,而其低端产品销售恰恰大幅下滑。从这一点看,或许是弱势群体的消费需求在一个小点上升级,其内涵不同于富人由普通消费向高端消费甚至奢侈消费升级。无论大小,只要在升级,就能反映出其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满足这种愿望就会带动消费需求增长,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也就相应提升。判断消费是升级还是降级,不仅看不同群体的个性消费需求,而且看整体消费需求的变化,既看点也看面,既看总量也看质量。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幅下降,有可能是消费结构变化而呈现阶段性波动,只要在一个稳定的平台上运行,不是大起大落就没问题。提高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主要在发挥其基础性支撑作用的同时,不断满足不同群体的消费升级需求,也就是在“有没有”和“好不好”上兼顾,最终落脚在“好不好”上进行考量。

    “好不好”是衡量消费层次、消费需求质量的重要标准。从社会变迁和进步来说,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变化,就是我们不断满足更高消费需求的根本指引。只有不断提升整体消费质量,社会才能向更高水平阶段迈进。其中有几个关键点需要把握。一是发现新需求,满足新需求,供给端要跟上节拍,及时反应;二是不断提升需求端的消费能力和水平,这是影响消费水平提升的最直接因素。相对于支出压力,收入增长必须更快,这是最值得关注的。消费升降级的争论,很大程度上是人们内心压力和焦虑的反映。因此,稳定就业是前提。而就业的最大来源是民企。创造更加公平的环境、更好的财产权益保护机制,让民企健康发展,不断壮大,是解决就业和税收的重要抓手。国企和民企共同发展,才符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方向和初衷。多位高级官员回应有关民企发展的争论,是给市场、给民营经济发展吃下一颗定心丸,必要而及时。尤其是,在中美经贸摩擦不断升级的当下,正本清源,给市场以信心最重要。在外需受到影响和冲击时,要激发民企投资的积极性,带动就业稳定增长,从而稳定居民消费预期,让消费继续扛起重担,发挥其战略支撑作用,使得经济在充满韧性中实现稳健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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