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记者 张 倪
盛夏时节，黄海之滨，草木葱绿，生机盎然。7月13日，来自中韩两国政府部门、智库机构、企业等各界人士300多位专家学者和各界人士会聚威海，参加“2018中韩（威海）服务贸易创新发展高端论坛”，围绕“中韩联动世界，开放共创繁荣”这一主题展开深入研讨与交流。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隆国强在论坛上致辞并做主旨演讲。山东省威海市人民政府副市长杨丽、大韩民国驻青岛总领事馆总领事朴镇雄致欢迎辞。韩国产业通商资源部投资政策局局长李镐俊、商务部服务贸易和商贸服务业司副司长丁慧茹、大韩贸易投资振兴公社副社长金斗宁、中国国际商会副秘书长张屹、韩国仁川市国际关系大使朴祥珍分别发表致辞暨主旨演讲。
本次论坛为期一天， 1 3 日上午的开幕式之后是主题演讲单元，主题为“国际服务贸易发展现状及中韩服务贸易发展机遇和前景展望”；下午是专题研讨单元，主题为“中韩自由贸易协定框架下的服务贸易创新发展”， 包含“开辟中韩特色文化产业合作新路径”“打造中韩信息技术领域新高地”“加深中韩康养服务产业全面合作”“探寻中韩金融合作的共赢之路”“提升中韩两国贸易运输新水平”等五个研讨议题。
中韩服务贸易合作意义重大
当前，全球服务经济快速发展，制造业、服务业服务于数字化的步伐正在加快，服务贸易在全球中越来越处在核心和主导地位，服务贸易投资合作成为世界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也成为国际经济竞争和合作的重点。
我国服务贸易整体水平并不高。监测报告分析认为，我国服务业发展相对滞后， 附加值较小，以初级服务业为主，种类深度不够，服务业供给和货物质量无法满足加快增长的消费需求。特别是在新产业、新业态和新模式层出不穷的背景下，许多传统思维模式下的服务贸易急需跟进。如何创新发展模式，研究运用大数据、移动互联网，培育发展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务亟待思考和开发。
在此背景下，中韩服务贸易合作的意义更显重大。隆国强在致辞时表示，首先，中韩服务贸易合作是两国合作的新空间。作为重要经济合作伙伴，中韩两国自建交以来，在双边贸易、投资等领域取得了巨大进展。但中韩在服务贸易领域的合作比起货物贸易领域和投资领域的合作进展相对滞后。而实际上，中韩两国在服务贸易领域进一步开展合作的空间是巨大的，有待进一步拓展和深化。随着中韩自贸协定第二阶段服务贸易与投资谈判开启，中韩经贸合作将进入新的阶段。
同时，中韩服务贸易合作是两国出口结构升级的新内容。中韩两国都是制造业大国，也都是出口大国，在货物贸易出口方面都有很强的国际竞争力，但服务贸易的出口竞争力相对薄弱，特别是中国。中国提出要建设贸易强国，贸易强国不仅要有较强竞争力的货物贸易，还要通过进一步扩大开放以及开展国际合作， 来尽快提升服务贸易的竞争力。中韩两国开展服务贸易合作，不仅是相互开拓对方市场，给对方的消费者提供更多服务选择，还要交流经验、取长补短，共同提升两国服务贸易的竞争力，在开展双边服务贸易合作的同时，共同开拓全球市场，加速两国出口结构升级。
此外，中韩服务贸易合作也会给两国转型发展提供新动力。当前中韩两国经济结构不断升级。而服务业的发展，是结构升级的重要内容，服务贸易的发展是贸易结构升级的重要内容。通过中韩服务贸易合作，可以促进两国服务业的发展，促进两国服务贸易的国际竞争力的增强，将为中国转向高质量发展提供新动力，同时也会增强韩国服务业的竞争力，进一步推动韩国经济的健康发展。
本次论坛的举办，也恰逢中韩自贸协定第二阶段投资与服务贸易谈判开启，中韩经贸合作进入新阶段的有利时机。
杨丽在致欢迎辞时表示，本次论坛不仅是中韩两国服务贸易领域的一次盛会，更是威海市服务贸易产业发展的一个重要里程碑。通过共同探讨威海中韩自贸区地方经济合作示范区建设与国家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有机结合这一重大课题，对探索自贸区战略框架下中韩服务贸易合作的新模式、新路径， 具有重要意义，也为推进国家自贸区战略、山东新旧动能转换工程和威海城市国际化增添了新动力。
“本次高端论坛着眼于服务国家自贸区经济建设，探索双边城市间国际合作新模式、新途径，探索中韩服务贸易创新发展的课题， 顺应了时代潮流，可以说是恰逢其时、意义重大。”朴镇雄在致欢迎辞时表示，希望通过此次论坛，中韩两国就文化产业、信息技术、养老服务、金融合作、贸易运输等领域进行开诚布公的交流，使之成为两国服务贸易发展的催化剂。
鲁韩服务贸易合作前景广阔
服务业作为国家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其发展水平正成为衡量一个经济体的产业结构层次与经济发展水平以及现代化程度的重要标志。
中国政府一直高度重视发展服务业和服务贸易。改革开放以来， 中国服务业发展迅速，中韩服务贸易也得到了快速发展。近年来，中国通过积极推动服务业的开放发展，先后在上海、海南等地设立了12个自由贸易实验区，在山东威海等17个地区开展了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在北京开展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
数据显示，2017年，我国服务进出口总额46991.1万亿元，同比增长6.8%，服务贸易规模连续四年保持全球第二，贸易结构持续优化，信息服务、知识产权服务、金融服务等新兴的进出口增长11.1%，占比提升至52%，较上年提高1.2个百分点。今年前五个月，中国服务进出口达到2.1万亿元，同比增长12%，继续保持良好的发展势头。
今年是中国改革开放4 0 周年。6月12日至1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出席上海合作组织青岛峰会后，先后来到山东青岛、威海、烟台、济南等地进行考察。在考察过程中，习总书记强调，改革没有回头路，开放的大门会越开越大，要求山东打造对外开放的新高地。
作为中国与韩国距离最近的省份，山东省一直是连接两国历史文化、物流交流的中心地区，也是中韩两国新兴产业创新合作的前沿阵地。尤其是作为我国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地区之一的威海市，在中韩两国经贸发展中起着先导作用。
山东省商务厅副厅长吕伟在发言中介绍，自2016年2月以来， 威海被确定为首批国家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城市，并在服务贸易统计、搭建综合服务平台、设立引导基金、金融服务引进项目等方面取得了一系列创新成果。今年6月， 国务院决定继续深化服务贸易的创新发展试点，将试点期延长两年， 至2020年，威海与北京、天津、上海、雄安新区等重点城市（地区）一起，再次承担起深化服务贸易发展的重任。威海还被中韩两国政府选定为中韩自贸区地方经济合作示范区，这为威海乃至山东省深化对韩合作开启了崭新的大门。
“着眼于由开放城市向国际化城市迈进，目前，威海还在大力实施城市国际化战略，积极运用国际化的思维和眼光对接国际标准， 开展营商环境大提升活动，努力打造审批事项最少、办事效率最高、服务质量最优的环境，以最好的服务、最优的环境，来吸引各位投资者来中国创新发展、舒心创业。” 张屹进一步表示。
“毫无疑问，山东省特别是威海市，将在中韩两国的经贸合作发展进程中发挥出日益重要的作用。”金斗宁介绍，目前韩国已成为威海的第一大贸易对象国、第二大外资来源地，威海对外贸易的1/3，利用外资的1/4来自韩国，其中对韩的服务贸易占到威海市服务贸易总量的35%。
“中韩服务贸易合作的有利条件众多，合作前景十分广阔。”韩国海关关税官宋基赞表示，随着下一轮中韩两国服务贸易谈判等一系列工作的启动，两国服务贸易和服务业合作将面临更为广阔的发展机遇和前景。这不仅会推动两国的贸易增长，还将为两国带来巨大的投资机会和良好的商机。
朴祥珍和隆国强也表达了相同观点。朴祥珍在发言中说，近年来，韩国与山东省的经贸合作正发生着深刻变化，由传统制造业的垂直分工模式，逐步向新兴服务业的水平模式转变。服务贸易支撑的作用日益彰显，成为经贸合作新旧动能转换的重要推动力。随着中韩两国投资贸易的不断深化，两国在服务贸易领域的交流合作潜力无穷。
隆国强分析指出了中韩服务贸易合作的四个优势条件。首先， 新技术革命为中韩两国进一步拓展服务贸易合作提供了新的机遇。一是新技术革命特别是信息技术的革命，极大地拓展了服务贸易的范围。二是因为信息技术的进步，一方面制造业出现了服务化的倾向， 另一方面生产分工越来越细，很多原来在制造业企业里面的服务活动开始独立，比如研发、物流、咨询等，都可以成为跨境服务的内容。三是新技术革命使得经济发展新业态层出不穷，也会增加中韩服务贸易合作的新内容。
同时，产业结构升级为中韩服务贸易合作提供了新的支撑。其一，中韩两国的服务业在经济中的占比越来越高，服务业的快速发展以及规模不断壮大，为服务业开展国际合作提供了基础。其二，中韩两国创新能力持续增强，特别是在服务贸易领域，和创新成果相关的新型服务贸易的内容也在快速发展，未来两国在跟创新相关的专利技术方面的合作空间会越来越大。其三，货物贸易和服务贸易相互支撑。中韩都是货物贸易出口大国，双边货物贸易的快速增长会为服务贸易的发展提供有力支撑。
此外，消费结构升级为中韩服务贸易合作提供了新的需求。随着人均收入水平的逐渐提高， 中国进入了结构升级的新阶段， 而消费结构是引领整个经济结构演变的最终动力。中国政府在新一轮对外开放中把服务开放作为重点，是适应中国老百姓消费升级结构的需要，也是适应中国产业结构升级的需要而采取的重要举措。当然，韩国也有同样的情况。所以消费结构的升级会给双方的服务贸易发展与合作带来强劲动力。
最后，中韩服务贸易合作具备很多新的优势。比如中国的人力资源比较优势转换，从原来的人口数量红利转向质量红利，为发展更高端的制造业和更好的服务业提供了人力资源基础；再比如信息化带来了中韩两国网络基础设施的完善，也为两国服务贸易合作提供了重要的新条件； 还比如中韩两国企业的国际化经营、对外投资，为两国开展服务贸易合作提供了重要的载体。
在新形势下，围绕中韩在服务贸易领域的发展前景与方向，与会嘉宾们纷纷给出了切实可行的政策建议。
李镐俊表示，中韩双方需要为服务贸易合作营造一个良好的政策和舆论环境。近年来，一些国家出现了贸易保护主义和单边主义，在这样的国际环境下，中韩两国要坚定不移地反对贸易保护主义，坚决维护多边贸易体系的稳定。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对外经济研究部原部长赵晋平和韩国仁川发展研究院研究员金修汉在发言中同时强调了加强两国地方间交流合作的重要性。特别是中国威海与韩国仁川自由经济区，作为中韩自贸区地方经济合作示范区，更要发挥、巩固好其作为示范平台的引领作用，为两国全面合作积累经验。
韩国对外经济政策研究院研究员王允钟认为，中韩双方应加速推进FTA框架下的服务贸易投资协定的谈判。双方应本着相互信任、相互尊重的理念，尽快达成协议，为双边推进服务贸易合作提供全面的制度框架。
丁慧茹则强调，要进一步推动中韩两国服务业更深层次的开放、创新、融合发展，推进制造业与服务业融合发展，加快制造业服务化，发展高端生产性的服务外包， 培育综合服务提供商，更深、更广地融入全球价值链。
原国家质检总局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贾玉奎表示，应注重培养我国服务贸易市场主体。在巩固发展建筑、运输、旅游、境外劳工等传统服务贸易领域的同时，重点发展大数据、信息技术、服务外包、健康医疗养老、文化创意等领域，深化服务贸易合作，拓展服务贸易空间。
大韩贸易投资振兴公社研究员郑焕禹特别强调，要呼唤人才。尤其需要相关人才具备求真务实、脚踏实地的良好作风，精益求精、一丝不苟的工匠精神，以及求知若渴、衷心学习的思考和学习精神。
威海市商务局局长乔军在发言中建议，下一步中韩两国应重点在康养、信息技术、旅游、金融、文化、交通运输等新兴服务领域展开深度合作。
中韩FTA框架下的服务贸易创新发展
文化、旅游、康养、金融、运输、教育等产业，无疑都是服务贸易领域的重要组成部分。近年来， 在中韩自由贸易协定的框架下，两国在服务贸易各领域的合作取得了明显进展。
一是文化创意产业。2 0 1 5 年，山东出版集团与韩国文化体育观光部在济南共同举办了中韩图书版权贸易洽谈会，中韩60家版权企业达成了200多项服务意向，首次形成了合作平台，得到了两国政府的高度认可。近年来，我国先后引进了韩国图书版权200多个品种，输出100余种。如，中国电视剧《琅琊榜》输出韩国，成为黄金时段热捧的剧目；韩国电影《我的野蛮女友2》，也把山东作为主要拍摄地。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东方文化与城市发展研究所所长杨晓东表示，韩国文化娱乐和时尚创意产业具有较强的国际竞争力和影响力， 其传播经验非常值得中国学习。希望中国通过与韩国企业加强合作交流，推动双方优势资源整合共享， 创造更多的文化精品和创意产品。同时，在“互联网+文化”的理念下，通过创客空间、网上创意工作室等平台，两国文创领域的人才、科技和项目将可以实现直接交流， 为促进中韩文化产业创新发展营造良好的环境。
“文明在开放中发展，民族在融合中共存。”韩国文化产业振兴院北京代表处中心长金相显在发言中引用了习近平总书记的金句。他表示，文化交融、互学互鉴，是文化最有生命力之所在。文化的开放，带来的是包容并蓄的文化体现。只有文化的充分融合，才能让中韩两国人民享受到丰富的文化盛宴。
韩国富川市副市长宋遗勉也表示，希望今后中韩两国继续加强文化产业的交流与合作，“希望威海市与富川市能够携手发展，充分发挥彼此力量，共享经营，努力成长为两国知识产业的培育基地和经济发展新引擎”。
二是康养服务产业。目前，山东省65岁以上的老年人口占全省总人口的14%左右，居全国首位， 康养市场潜力巨大。近期，山东省启动了全国医养结合示范省的创建工作，以及申创中医药出口基地。韩国拥有先进的医疗技术和丰富的管理运营经验，涌现出三星养老院、延世医院等一批成功企业和示范项目。近年来，韩国的健康服务业发展迅猛。数据显示，当前韩国人均健康产业支出规模已接近2000美元。
韩国保健产业振兴院北京代表处支社长金炯佑在发言中表示，韩国健康服务业的强劲发展态势，为中韩康养服务产业的合作发展创造了良好基础，希望中韩双方能够在医疗健康领域开展深度合作。
国家发改委社会发展研究所副所长常兴华提出了发展中韩康养服务产业的四条可行路径。一是要实现中韩两国战略规划层面的对接。积极探索康养产业相关技术研发、商业化应用和商业模式上的创新。同时，结合全球大健康产业发展趋势，选择好中韩双方优先合作的领域。如生物医药、“互联网+康养产业”等。二是探索合作新模式，打造中韩大健康产业园区。三是围绕中国的“一带一路”和韩国的“欧亚倡议”，有针对性地展开合作，实现双方的优势互补。四是从创新角度，开展大健康新兴技术研发和产业化的合作研究，要注重项目、人才、基地的有机融合，推进创新资源的流动，尤其要注重创新资源的全球资源性。今后，威海和仁川可以联合参与全球视角下的科技研究，以及跨地区的研究合作项目。比如，开展重大疾病防控相关技术的联合研发。
三是金融领域。今年4月，习近平主席在博鳌亚洲论坛2018年会上发表主旨演讲时表示，中国将在服务业，特别是在金融业方面大幅度放宽市场准入，扩大外资金融机构在华业务范围。近年来，中韩两国认定山东为中韩金融合作试点，已成功举办一系列金融交流活动。特别是今年，在中韩FTA框架下，经商务部确定，山东鲁信集团发起的中韩投资合作基金正在积极推进中。目前，韩亚、国民、友利等银行和金融集团在山东都设立了外资法人银行，三星火灾海上保险、现代财险等主要保险机构也在山东开设了分公司或代表处。
财政部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副院长白景明表示，韩国的金融业是世界上最开放的体系之一，有很多经验值得中国学习。希望更多韩国金融机构能够抓住机遇“走进来”，布局设置分支机构，双方在离岸金融、航运金融等领域开展创新合作，更好支持双方企业发展和贸易往来。
韩国国立公州大学经济通商系教授南守重认为，作为两国经贸发展的“排头兵”，仁川与威海需要继续加大服务贸易开放力度，着力增强仁川、威海两地与其周边地区的贸易关联性和辐射带动作用，实现互惠共享，不要畏惧开放和自由化。
四是交通运输领域。威海是中韩海上交通密度最大的城市，有石岛港等六个国家一类开放口岸， 与韩国的仁川、平泽、群山、釜山均开通了客运和货运航线。
与会专家表示，随着东北亚地区经济联系更加紧密，欧亚经济会有更大发展空间。因此，建立陆海互联互通的交通物流网络，推进国际物流大通道的建设，成为东北亚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与选择。下一步，希望中国继续加大与韩国港口合作力度，建立畅通高效的海上运输、物流、商贸大通道。
韩国东亚大学教授元东郁指出，作为“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基础和优先合作领域，基础设施的互联互通，将助力东北亚经济体与欧亚经济体的深度融合， 促进欧亚经贸合作进一步强化。在“ 一带一路” 倡议背景下， 中韩两国应尽快构建双向的国际交通运输和服务体系。以山东威海为基点，延伸至欧洲、中亚地区， 打造中韩海上合作高速公路，建设海陆复合运输系统。
交通运输部水运科学研究院信息化战略咨询部主任罗本成对加强中韩交通运输领域合作提出了四点建议。第一，建立中韩双方多层次、多渠道的对话机制。第二， 拓展双边合作领域， 以“一带一路”倡议为契机，建立更加高效、安全、便捷、快速的交通运输物流服务体系，提高国际物流组织化、一体化，完善物流价值链和价值服务链。第三， 促进贸易便利化，以双边贸易促多边贸易发展， 加强地方的区域、次区域交流合作，推进两国在物流信息领域的互联共享。第四，加强交通运输规划方面的理论创新，尤其在区域经济、空间资源规划对接等方面展开更多合作。同时，加强交通文明建设， 学习借鉴韩国的交通治理经验。
五是教育领域。山东与韩国结成友好的校际有79对，建立了18个专科的合作办学项目。2017 年，山东高校的韩国留学生已达到5000人以上，山东共有41所院校开设了韩国语和应用韩语专业。近年来，中韩双方互为最大的留学生来源国，在韩国有7万多名中国留学生，其中山东籍超过一半。2012年，山东省与韩国的京畿道建立了两省道高校联盟，开展了材料科学、建筑学、音乐教育等九个合作办学项目，促进了双方教育资源的互补。
仁川大学校长赵东成在发言中介绍，下一步，仁川大学将在威海设办该校的国际化海外校区，并在校区内开设语言学院，以便中国留学生在校区内接受纯正的韩语教育。同时，设立教师与学生间自由融合交流的组织体系，希望能够与威海市的大学加强互动交流，分享借鉴发展策略。
此外，法律服务是服务贸易中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不仅会有力促进中韩两国企业之间的经济交流，还为两国企业正常运行提供制度保障。德勤法律服务总监朴松灿强调，法律行业也应在中韩服务贸易领域有所贡献，必须提高律师队伍的整体专业素养，要做到充分了解中韩两国文化。他表示，希望在威海设立的仁川大学分校，能为两国经济和文化的交流提供源源不断的人才供给。
本次论坛由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指导，中国国际商会、中国发展出版社和大韩贸易投资振兴公社联合主办，国研智库、中国发展观察杂志社联合承办。论坛开幕致辞暨主旨演讲环节由中国发展出版社社长、国研智库董事长包月阳主持，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对外经济研究部原部长赵晋平、副部长张琦和国研智库总裁张诗雨分别主持了会议各个单元。山东省商务厅、威海市人民政府为本次论坛提供了支持。